Monta

dmc dv,Nightwing,重度年下爱好者

SUPtember〔pewdiecry〕

空城穆偶:

↘(序言引用官方认证情歌september)


Do you remember


The 21st night of September?


在一个清朗的九月的午夜。佛罗里达的天很墨蓝。英格兰还在飘雨。


Love was changing the minds of pretenders


While chasing the clouds away


我站在吊桥这端,你拨开重云走了进来。


我的伪装。


Our hearts were ringing


In the key that our souls were singing.


一文不值的紧张,见你时叮当作响。


As we danced in the night,


Remember


How the stars stole the night away


不管世界如何,有你时夜不曾是黑的。


Aaahh Ba de ya - say do you remember


永远不遗忘的。


Ba de ya - dancing in September


在九月里合唱的。


Ba de ya - never was a cloudy day


……


再无灰芒。



ryan过去甚至和stripper成为过朋友,不过也已经是高中的时候,网络聊天还不普及什么的。


他是一个包容性极强的人,更多时候甚至是块海绵,吸收着别人排遣出的污水和困苦不堪,那些故事还很容易引起自己的共情。


于是他变得容易不安起来。


至少之后的好多年他没再敢去听那些悲伤的小故事,那会引得他无端的落泪,而宁愿转向去读一些恐怖的故事——至少那些并不是真的,不是么。


他那时试着敞开心扉,碰到了一个在芸芸众生中格外亮眼的男人,那个男人很风趣,还有着别样的异域风情。哼唱着吉普赛小调,也可以转而吹奏爵士乐。袖子边缘的袖扣时而是猫眼石,又有时是精雕的玛瑙。古龙水的量恰到好处,并从每一个毛孔均匀的喷撒在空气中。所有的衬衫都是相似的版型和烫法,精致到发光。


而之后出现的评价是,一个独特的垃圾。


ryan相信自己占有那个男人,靠的不光是幸运或是凑巧什么的。他也是那样一个优秀而独特的灵魂。


他当然是了。


那头柔软的亚麻色细发很轻易地在阳光下折射出撩人的光艳。低头时修长的睫毛会渐渐掠过镜片, 发出清浅的沙沙声。一个精致的尤物。


他还会很多东西。像是曾经用集合板做出一个小小的仓鼠窝,当然最后被几只猫轮番践踏。或是拍下异常惊艳的景色,甚至不用特地调整光圈那夕阳也和他一样美的勾魂夺魄。甚至还有千杯不倒的神奇特效,虽然六七瓶伏特加下去他的脸会像服食了烈性春药。他甚至去学了针线活,给那个男人织了一条轻巧而柔软的围巾,就像他挂在他的脖子上那样。为那个正举着杠铃的男人递水。甚至懒得起床的暖冬却愿意给那个人做一锅汤。


但那个男人毫无预兆的离开了。一如他意料中的那样。


他又变得空落落的。


他并没有变得歇斯底里或者突然癫狂,依旧独立,而坚强着,仿佛生活毫无变化。只是防备心和不安感猛地到达了预料之外的顶峰。


不敢再接触现实中外界的那些人或者事物,却在网络端成为了手舞足蹈的天使,许多人的天使。


仿佛被窖藏的蜜糖,贪婪而黏腻在喉咙的每一个角落,却又不愿意放下,因为那样的珍宝,只此一个而已。


他变得更易病了。日夜颠倒的作息的后遗症带着一股强行和暴躁的味道,然后忽的随机鞭打着他。大脑放空的时间开始大幅度延长,很容易因为寒冷而打颤,静坐会突然像被击打那样的一阵颠簸。


felix在真正认识cryaotic这个id之前交往过那么三四个女孩。他乖巧而温顺那几分钟像一只大型的金毛犬,有时憨傻的像只萨摩耶。还有一部分时候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思绪乱窜躁动不安。


那些女孩跟他分手的原因,似乎统一的有些过分。不是说什么不用心,就是说太敷衍和浮躁。他无论审视自己多少遍也没发现,那个偏差到底在哪里。


直到认识ryan前他已经用耳朵视奸了对面这个细腻的声音很久很久了。甚至再又一次深夜直播中瞌睡,醒来后发现自己成功获得boner。


他甚至就这么凑了上去。反正是为了喜欢的人,努力一下有什么不好呢。


直到ryan接受了他的请求之前的那两个夜晚他都没有怎么睡着过。湖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两根蔓延的越来越恐怖的红线,显得狰狞。在那个瑞典金毛笨蛋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再次准备继续将实况录下去的时候,那个skype聊天框弹出来了。


一个关于视频的请求在ryan的屏幕上弹了开来。


felix的屏幕上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脸而已,不过他也因此放开了不少。他恐怕自己见到那张布满了他心爱的东西的脸蛋会让他失去理智。


“ummmm……”


那个呆滞的金毛并不像印象中那样活蹦乱跳。作为油管的异军突起,他的活泼开朗还有傻气在所有地方都可以清晰查阅到信息,甚至他可以在自己的评论里看到对方的fangirl努力的卖着安利。


他甚至,以为对面的人会早早开口,冲着他说着长久以来他的油管频道棒呆了很想认识他之类的那种话。


就像所有人那样。


他觉得那样是友善的,但多少有些敷衍。这些人还是能跟他成为较好的朋友,但决不至于是莫逆之交。


屏幕对面的那张脸,是那样的紧张,好看的五官紧紧地簇在一起,有些皱巴巴的。


他想笑,


他笑了。


“……sup.mr?”


“Kjellberg.just……just call me pews.”


felix 又停了下来,仿佛只是ryan静止的桌面背景。一个笑容温柔又傻气的背景。


他也等着。就停在那里。细细的观察那人的眉眼。低画质和昏暗的灯光掩盖不了那张有些偏瘦小的脸蛋,一头的软毛炸的像刚睡醒那样,年轻的,浅浅的眼纹还未蔓延开来——不像他那样的,眼纹仿佛深情留下相爱的纹路。胡茬短短的,也是棕色的样子,扎在脸上应该会有细密的刺痛感。


他竟没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而是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他就想象出了瑞典人将胡茬蹭在他脸上撒娇的画面。


笑的可爱,伴随着一些咳嗽声。


接着对面关心的话语变一句接着一句连续性的如枪炮一般来到他的面前。


“lets……have some booze”


一个并不糟糕的主意。


对面仍发出禁止和抱怨。但还是听到了黑色的屏幕里那一阵开易拉罐的声音。


felix抄起显示器边上的啤酒瓶——里面的液体只有一点儿,但仍能让他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传送门联机是方便的东西。


他们玩的很高兴,用方块互相扔着对方机械的脑袋,把对方推到地上去死掉,互相怪罪着对方痴傻的行为。


那种久违的轻松。


有些人仿佛是上帝带来的最适合你的那一个,属于你的那一个。


那个笑的像磕了麻一样傻乎乎的瑞典人就那么说


“i love you……”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粉红色的样子。


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打开了摄像头的盖子。


”……ur fking voice,its god damn FABULOUS!”


那个正手舞足蹈夸赞着他的那个笨蛋突然停下了。


“SUP?”


他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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